我们也不好意思 再去提,看到老太太的左眼了吗?”
我点了点头,问道:“怎么,跟张天笑有关?”
“一年之前,天笑跟校外人士厮混在一起,从此没日没夜的不回家,老太太毕竟也老了,管不住,他妈也只知道赚钱养家,有一次我和几个同事去喝酒的时候,还曾亲眼看到天笑和一群小混混在酒吧门口敲诈,这些还不算什么,上年六月份,天笑回家就问老太太要钱,可老太太哪里有钱,说没有,他就胡乱翻家里的东西,看到什么值钱的就拿去卖,老太太当然不肯,在相互争执下,天笑拿着剪刀,直接就插瞎了老太太的左眼,当时你没有看到,那场景,是个人看了都会愤怒的想要杀了这小兔崽子。”
别说是亲眼见到,就算是想象着那个场景,我都想要去削了这小子。
“然后呢?社区民警没有管吗?”我问道。
他摇了摇头,摸了摸老太太的左眼,道:“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们当时都报警了,可谁让那是老太太唯一的孙子呢,怎么都要护着,所以就没有能把那小兔崽子送进劳教,可能也是因为青春期的原因,天笑自从那件事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和那些小混混彻底断了,每天除了上课,就是打球,打完回家吃饭,可老太太似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