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就拿走了我手上的钥匙,并将车开到了一旁。
无奈之下,我和李炎只能徒步行进,这里四周都是草原,两旁还有斑斑驳驳的石墩子,周围更是没有半个人影。
李炎苦着一张脸,那鼻子,也早已被随身携带的纸巾塞入了两个鼻孔,说是早知道情愿去一组捡尸块,也不愿意跟着我来这儿找这罪受。
我无奈的拍了拍他的肩,让他少说点话,还调侃他说这里的味道,可比他的嘴臭好闻多了。
其实我的心里也在打鼓,我不知道那个“恶魔”说的话是真是假,但按照我自己的推理,胡海星就算今天不来,迟早有一天也会来,她都已经为了自己的姐夫跋山涉水跑到了这里,又怎么可能会临时退缩呢?
“滴……滴滴。”
这时,一辆警车在我们身后朝我们鸣笛,我转身一看,扎西多吉这彪形大汉,正站在警车天窗之上朝我们招手,而此时,我们正走到了一座小草坪上,草坪旁,则是一处目测深度大约在十米左右的凹陷地带。
而在那一块凹陷地带中,我看到了一个女人,她此时穿着一身红色的连衣裙,那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也被她轻轻地盘起。
女人没有穿鞋子,只是站在一块岩石旁,双眼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