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送葬队,我和李炎,很可能在还没进山洪村之前,就被这些村民扫地出门了。
对于李炎的提问,冉闯也百思 不得其解,直到这送葬队和我们擦肩而过的时候,我们这才恍然大悟,这送的可真不是冉忠,而是村里另外一名死者,看遗像,这名死者应该只有三十多岁的样子,和这八十岁的老人,实在搭不上边。
“呀,这不是冉风吗?他怎么会死了?”这时,冉闯顿时惊讶了一会儿,而后直从送葬队中拉了一个看上去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就问这冉风怎么死了。
那小伙子一见问的是冉闯,当即哽咽的说道:“闯哥,就在刚刚,一条竹叶青窜入我叔叔家,咬了我叔叔,等我妈送早饭过去的时候,叔叔整个身子都发黑了,你劝劝那些大人吧,叔叔生前对我最好了,有什么好吃的,什么好喝的都第一时间给我喝,让我再和我叔叔待一会儿吧……”
“最近天气炎热,我们村的灵堂又及其捡漏,哎……”
冉闯并没有说下去,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拍着那名小伙的肩膀,安慰道:“送叔叔最后一程吧,不要哭,让叔叔安心的走。”
紧接着,冉闯和我还有李炎,就这样目送着这批送葬队离开。
后来,冉闯告诉我,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