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我想了想,最终还是抬起了步伐,直朝她走去。
“怎么?在法医院待的闷了?出来透透气?”我笑着走到了她的身前,随后一屁股就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
林希看了我一眼,嘴角弧起一丝微笑的说道:“你有没有失去过最重要的人?”
对于林希的这个提问,我愣了愣,而后看着湖面,缓缓地说道:“有啊,小的时候,我外婆对我很好,可能也是因为一家子就我一个小外孙吧,有什么吃的都给我吃,有什么喝的都给我喝,有人欺负我,有人骂我野种的时候,外婆总会拿着一根烧火棍追在他们屁股后面告诉他们我有爹妈,七岁那一年,外婆去世了,去世之前还拉着我的手,让我一定要找到我爸,她说,不管死活,找到了他,我以后就再也不用被人说是野种了,后来,外婆去世了,我也就把这件事情,当成了她的遗愿,你呢?你为什么要来做法医,女法医,在我们市可就只有你一个啊。”
可能没有人能够理解,为什么直到95年,才出现了第一位女法医,其实道理很简单,一旦入了这一行,每天接触的都是一些面目可憎的尸体,有的甚至只有尸块,想象一下,一个正常的男人,又怎么会娶一个每天与尸体为伍的人做老婆,就算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