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自责。”
叶笙歌唇瓣动了动。
他在插科打诨，但是……他说他很自责，并非开玩笑。她能感觉到。
为什么自责……因为，他必须签下离婚协议书，因为，他只能任由她离开么。
“纪时霆……”她缓缓点头，轻声说，“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放心。”
“很好。”男人说着又是一笑，语气玩味，“像我们这样和平分手，还互相关心的离婚夫妻，真是难得。”
“是啊。”叶笙歌喃喃的说着，“那么，再见。”
说完，她走了出去，重重的关上门。
眼泪在这一刻终于忍不住滑落。
她忽然觉得，这个男人有没有失忆，一点也不重要了。
他依然是纪时霆，从来不曾变过。
……
看着女人转身离开的背影，纪时霆的瞳仁深的可怕。
他沉吟了一会儿，拿起手机，拨通了顾以默的电话。
“你说的那位心理医生，什么时候才能到？”纪时霆问道。
“人现在在大洋彼岸，我今天才跟人家说好，就算人家立刻动身，也得明天才能到吧。”顾以默说着，“你也太心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