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眸注视着她。
“我不是什么程序人格。”他似乎拿出了全部的耐心解释，“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去医院把那个芯片取出来。既然确定有那么一个芯片的存在，就一定能找到它。”
叶笙歌睁大了眼睛：“可是会有危险！”
“我并不希望自己的脑海里有一个异物存在。”男人平静的说着，“我会立刻着手安排这件事，评估手术的风险。如果风险不大，我认为值得一试。”
叶笙歌终于无话可说，她和男人深邃着黑眸对视着。明明是熟悉的目光，却又偏偏少了点什么。
她最终还是不得不接受这样一个结果，她的纪时霆，真的变了。
不是因为他被别的人格所控制。
想到这里，叶笙歌忽然低下了头，肩膀微微颤抖。
几秒后，她感觉男人伸手揽住了她。
“我会像以前那样对你。”男人沉声说着，“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我会给予你足够的尊重和关怀，我也会好好的教养两个孩子。”
他做着承诺，可是叶笙歌总觉得，他还有一句话没说。
所以，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这才是他想用来收尾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