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苍白如纸。
秦宏宇咬紧了牙关，神色既愤怒又心痛。
看到她的反应，他顿时明白如今她的情况并非是意外，而是有人有意为之。
他知道这个女人的过去很复杂，可是他想不到究竟是什么人舍得这么对她。他很想把那个人找出来，狠狠地报复回去——可是他也知道，目前的他还没有这个资格。
“你别担心，就算如此，你也不是没有治愈的可能。”秦宏宇的语气有些急促，“你相信我！”
黎以念睫毛轻颤，抬起头冲他露出了一个苍白又虚弱的笑容：“多谢。不过你放心，不管结果如何，我都有心理准备。”
事实上，她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所以过去几年她甚至都没想过治疗。只是如今她既然开始了新的生活，总要有点盼头，生活才能继续。
她只是很惊讶自己还能生出恨意，这是否意味着她并没有完全麻木？可是纵然恨又如何，她终究还是什么都做不了。乔夫人纵然彻底牺牲了她，可她却是为了保护乔砚泽。
乔砚泽……这个名字足以让她把所有的恨意和委屈都压抑在心底。
想到这里，她的笑容更加惨淡了几分。
秦宏宇的眼底满是痛惜，他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