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心意,但是以念完全有这个资格。”
“这个以后再说!”乔丰年语气不耐,“砚泽,假如那丫头真是我的女儿,这件事也不是你的错……归根结底是我的疏忽,以前你不知道,谁也不能说你什么。只是以后你们必须划清界限,绝不能单独见面!”
乔丰年一句话为这件事定了性。
乔彦洵不甘心的说道:“爸!他明明早就知道了,却纠缠以念至今!就算他今天答应了也没有什么意义!”
“彦洵!”乔丰年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你现在越来越毛躁了!”
这段时间,或许是因为多方面的不顺,乔彦洵越来越失之稳重。眼下被乔丰年一顿训斥,他终于忍不住了。
“您就是偏心!他有什么好?你就这么看重他?明明我才是你的长子!这么多年,为你鞍前马后,为公司立下汗马功劳的人也是我!当初要不是我,他连董事会都进不去!”乔彦洵怒吼着,食指就差点到乔砚泽的额头上了。
“大哥,你不必生气。”乔砚泽从容的笑道,“你说的对,我在这里做保证没有任何意义,因为我爱以念,未来我还是会经常和她单独见面的。也许我们不能结婚,但是这不代表我们不能在一起。”
乔砚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