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沾上了斑斑血痕,几乎辨不出本来颜色,可见打得何等之狠。
她也是一时冲动,一时缓和,登时心中软了,将鞭子cha回腰间,轻轻将李亦杰衣衫除下。有几处鲜血淋漓,连皮带ròu的沾在了一起。稍一撕扯,便听得“嗤”的一响,指尖也能感到少许颤动,更遑论李亦杰又是何等疼痛。待得终于将衣裳解去,只见李亦杰背部纵横交错,布满了沟壑纵横的血痕,早已是血ròu模糊。
平若瑜轻轻在鞭痕上抚摸,又将zui唇贴近,还能感到伤疤上火辣辣的热度,简直心疼得连眼泪也要掉了下来。到一旁抽屉里取来止血化瘀的药膏,用指甲挑了,小心地在他背上涂抹,道:“可能会有些疼,你……你要忍着一点儿。”话音刚落,就听李亦杰倒吸了一口冷气,虽已极力强忍,却仍熬不住那一阵钻心的刺痛。
这药膏确是极其见效,然而药性一入肌肤,实如万把钢针同时刺入,与鲜血有所相触,仿佛将伤处扯开个巨大豁口。
平若瑜咬着zui唇,道:“你……你为什么不躲开呢?不反抗,也不求饶……你要向我示威么?却要我怎么办好?”
李亦杰牙关紧咬,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不,寄人篱下,我又怎有资格……向你示威?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