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才,也必然是在某处行当,极富建树的顶尖人物。却不知他此刻脾气如此火爆,还是为那“孀妻弱女”之故。
玄霜紧接着又道:“师父,我倒觉着,这木子循说的有点道理。咱们眼光确应放得长远些,最终目的,还是要使天下归心,万民臣服。至于那正派卧底,是来日施以重刑,还是封他高官重爵,扇正道一个耳光,就随您的高兴了。”
江冽尘沉吟片刻,道:“不错,确是一条好计。与其全指望无人背叛,不如主动拓宽势力,方为上策。凡是在教中的,都是服从任务的工具。你所要考虑,不是自身能否受到重用,而是如何将任务办得完美,令本座少操些心。说得难听些,作为棋子,没有资格质疑棋手所为。待本教蒸蒸日上,于你们自身,也可享得至高利益。倘使你们每一个人,都能如木子循一般,随时为本教切身着想,即使小有狂妄,也可宽恕。本座并不忌惮人才,与之相反,我尊重人才,甚至对于人才,可给与些格外优待。”
玄霜补充道:“我师父所主张的,一向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只要你实力足够相当,就可以骑在他的头上。那些资质平庸之辈,用不着叽叽喳喳,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我告诉你们,我从不吃这一套。每一个人,都只有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