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冷静下来,用心看清前进的道路,究竟是光明大道,还是悬崖峭壁。这孩子也只肯听你一个人的话,今后你可要好生看顾着我的得意门生,师父就将亦杰,交给你了。”
南宫雪双眼满是泪水,同时又涌生起一股极为不祥的预感,道:“我知道师父严格教导,都是为了我好。女孩子家,若不愿在家里洗衣织布,盘剥柴米油盐,就该练好武功,像真正的男子汉那样,成就一番顶天立地的大事业。谁说女子……就注定输于男儿呢?师父,您……您千万别再说那些不吉利的话,您还可以活很多很多年,我和师兄,我们……也会有许多的小孩,整天围在您身边,追追打打,唤您太师公……前半生,您操劳过度,等到不做华山掌门,就能真正得享清福……在风景秀美的山林间,搬一把竹椅,坐在某处茅舍的小院子里,晒着太阳,喝着小辈们端来的茶水……这一切的一切,您都还没有看到,也没有享受到,您……您不能就这样……”这些话在她口中讲来,原是羞涩不已,仅为唤起孟安英生念,才当着众人面前说出。
不少听闻之人,虽都是铁铮铮的硬汉,在她几句细声细气,却又是极为动情之言讲来,眼眶都不禁shi润。玄霜伏倒在地,不知是否有所触动,目光似也颇为黯然,全不似得胜一方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