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凭你这点功夫,还伤不到原庄主父子。如今爹倒要庆幸,你平时练武不够卖力了。”这一句实是安慰平若瑜的违心之言,想到那一次自己与原庄主并肩御敌,身上伤痕累累,血迹斑斑,在女修罗一般的平若瑜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已是命悬一线。如今想来,也不禁后怕。
平若瑜是个聪明人,看了爹爹这副欲言又止神色,大致猜到发生之事必然不容乐观。再度追问道:“可是他们在哪儿?难道是……见我太坏,差点害死人家,他们就讨厌我了,永远不肯再来理我了?”说着说着,眼泪又成串的滚落下来。
从前平庄主讨厌女孩子,正是讨厌她们这副做不了半点大事,遇到丁点芝麻绿豆大的状况,未等言语,眼泪先扑簌簌往下掉的情形。平若瑜在他面前,便始终硬充着坚强,即使偶尔心中伤痛难止,也定要躲了起来,在僻静无人之处,才敢悄悄落泪。现在既说要做真正的自己,却不知怎地,原本掩藏在层层外衣内的表皮全剥落了开来,格外脆弱,只想哭个不停,宣泄这十多年来压抑的委屈。
平庄主鼻中亦感酸涩,道:“不……没有,原家父子,都到华山探望孟师父去了。你知道,孟师父是李盟主的师尊,也是原大哥唯一说得上话的好兄弟。”平若瑜点了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