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若瑜进攻,出招多以逼她回招自救,或是代同伴卸去攻势。但照此缠斗不休,却是决然伤她不到。剑光霍霍中,平若瑜忽然眼前一亮,看破了这几人有意且战且退,且败且走,兵刃纵然与她刀刃相接,也是立即撤回。
但平若瑜重伤初愈,虽说服过不少灵丹妙药,又经府中上下精心伺^候,当真要恢复如初,却还得静养些时日。战不多久,渐感胸口憋闷,呼吸急促。那一qun人看出机会,卖个破绽,等她引招来攻,突然一刀击偏她长剑,转身便逃。
平若瑜哪容到手的鸭子飞了,默忖身子尚无大碍,当即提剑又追。那qun人并无还手伤她之意,只一味逃跑。到得中和殿前广场,刚喘过几口气,再抬眼时那qun人竟已凭空消失。
平若瑜吃了一惊,见场中立着一台古铜色大鼎,近看纹饰美观庄重,工艺精巧,四周各铸有盘龙纹,更增逼人气势。
以她功力,那几人绝无可能在自己面前掀起鼎盖,而她竟一无所知。犹豫片刻,想到平家庄中种种繁复机关,几乎是心里一动,握住两端竖起的耳,轻轻一推。这半是突发预感,半是逼不得已的尝试之举,谁料那鼎在她推动之下,有如活物,当真旋转起来。底端与地面瓷砖摩擦,竟无半分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