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悟,嘶声道:“你……凌贝勒……是你?”方才他同自己斗口,如今看来,也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伺机下毒。
玄霜缓缓转过身来,也不否认,笑容如沐春风,带给人的却只有瞬间置入冰窟的森然冷意,微笑道:“跟您合作得久了,耳濡目染,也学到一点您的手段,可不要怪我擅自‘偷师学艺’啊?盟友间本就只有利用的关系,利益一旦用尽,随时都可以背叛,这可是太皇叔您自己说的?哦?”
多尔衮对于自己竟然栽在玄霜手上,简直羞愧得恨不能一头撞死。虽说他对这个孩子,历来都是高看一眼,但也不过是将他放在同等对手的角度进行衡量,从未想过自己还会棋差一着。道:“你到底是何时动的手?”玄霜笑了笑,道:“老实说,我什么都没做。”多尔衮怒道:“不……不可能……那为何仅有你一个人没有中毒?”
玄霜叹了口气,手掌轻扶额头,道:“确切说来,是我跟你们谈判之时,什么都没有做。韵贵妃不是叫人带我去换衣服么?所以我就趁着这个机会,在衣服上洒下了魔教秘传的‘安息香’。这种香料无色无味,能在不知不觉间令人中招,等那人有所意识之时,已然中毒极深。刚发作时会觉四肢酸软,另外,还伴有一点轻微的腹痛。咳……王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