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既然要忘,就该忘个彻底,不能留下任何线索,造就遗患……”
将手镯解了下来,那茅草结系得如此之紧,几乎已同手腕缠在一起,可见这多年以来,她竟是从未摘下过。苦笑道:“雪儿,为什么你竟这么傻?为什么你……竟爱我这样的人,如此之深?”玩弄着手镯,“啪”的一声,串连的茅草齐齐崩断,珠子向四面八方激射而出。
能以重手法震断草链不难,难的是十指同时拨动珠子,使之在一瞬间向多处方位攻击,让对手侥幸避得一发,便再也避不开下一发,却是投射暗器中一门高深手法。
就听“叮叮叮叮”十声接连响过,珠子却不见掉落。李亦杰面色登时极为难看,那手镯是他亲手所编,他知道珠子共有十颗,如今竟给那偷听者悉数接下。若说防御,只须抵挡一着即可,击落十粒,自是有心向他挑衅。
先不说这身法速度何等惊人,单是劲道始终不衰的内功修为,已然不凡,堂内又怎会出现这等高手?长身站起,潜运内力,暗自全神戒备。
就听得“咚咚咚咚”十响,那些珠子重新砸在地板上,骨碌骨碌的在房中四下滚动。门外一人转身走入,不见半点浮躁气喘,原来是玄霜。
李亦杰几不可闻的一声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