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衬衫拽出来,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伸手接过二锅头。虚化和尚恍然大悟,“我知道了,师父曾经说过的,金创药用白酒调和涂在伤口上效果最佳。”
秋羽扯下一截绷带,倒了些许白酒在上面,擦拭着伤口,酒精与伤口沾染产生钝刀割肉般的疼痛,让他眉头紧皱。伤口擦拭干净之后,他把酒瓶递给虚化,开口说道:“实际上,还有一种调和物比白酒还有效,能最大限度的挥药效,促使伤口尽快愈合,那就是自己的唾液。”说罢,他往手里倒了些药粉,吐了一大口唾液在上面,用手指进行调和。
五个和尚及袁铁山都为之侧目,不由自主的皱眉,虚妄咧嘴道:“好恶心!”
药粉调好之后,秋羽将其覆盖在伤口上,再用绷带包扎好,方才长吁一口气,说道:“可以了。”这时候,他把两百块钱递过去,让五个和尚去买吃的。
接过钞票,和尚们欢天喜地的跑出去,每人取了一辆老掉牙的燕把踹闸自行车,都是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的产物,比他们年纪还大,兴高采烈的骑上自行车,他们下山去买吃的。
禅房内,秋羽盖上被子,靠坐在床头上,目光看向袁铁山,后者坐在桌边的椅子上,他苦笑着说:“这次你帮了我,饶玉石那帮人必将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