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主的朝他而去,弄得好像跳拉丁舞似的,尤其女人身材惹火更具可看性。
观众只有一个,就是严蕊,她只觉得眼前一花,就听得母亲出尖叫声,让她脸上勃然变色,定睛看去,只见妈妈一只手臂被扭到身后,脖颈被师父用手锁住,显然很疼,显露痛苦表情。
严蕊忙不迭的叫道:“师父,别伤害我妈妈……”
已经彻底控制对手的秋羽略一点头,沉声问道:“你服不服?”
没想到,自己非但没能击倒人家,反倒被制服,江玉琳脸涨得通红,气恼的道:“服个屁,老娘跟你没完,你给我松开。”
秋羽笑了下,也露出顽劣一面,“我就不松开,你能怎么样?”
“你……”江玉琳恨得咬牙切齿却没有办法,那小子太过狡猾,竟然把她一条腿也给绊住了,如今两个人紧挨着,她几乎完全处在对方怀里。
丈夫远在国外,一年多以来,江玉琳独守空房,何曾跟男人如此亲密过,让她羞愧难当,恨不得把那小子按在地上狂殴一顿。
不管怎么说,所制服的女子都是徒弟的母亲,秋羽也不能做的太过分,终究把江玉琳松开了,拱手道:“承让。”
这是一句客套话而已,过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