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了,有钱啥摆不平?我就不信砸给车站一万块钱,他们不让咱玩个痛快?”
三胖一拍桌子,豪迈的说:“老大有这把握,咱就刀切元宵开玩儿,我这就去联系礼仪公司,为了咱刚哥别说进去回回炉,就是脑袋掉了多大个*巴事儿?二十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下午4点,在路上奔驰了十个小时的列车驶入松江火车站,它犹如一头疲惫的老牛,一进站“吭哧吭哧”的冒出几团白汽后,趴在路上沉睡了过去。
罗刚拎着行李箱走下列车,没有发现愣子等人,不由在心里暗骂:“这几个王八犊子,答应好好的,没来接我,看我到时候怎么收拾你们?”便叹了气,跟随客流上了天桥,钻出地下通道,出了车站,来到站前广场。
站前广场上,以往停车的地方全被清了场,取而代之的是一溜大红绸缎覆盖着的礼炮。身后的“炮兵”们戴着白色的大沿帽儿,白色的礼服,上面满是金色的穗子,比国家仪仗队的礼服上的穗子还多,显得俗不可耐。仪仗队的前面铺着一条猩红的地毯,毯子两侧站着乐队,长号、短号、腰鼓,一应俱全。最前端站着四位穿着旗炮的礼仪小姐,有的手捧鲜花,有的手捧脸盆、毛巾、香皂,这阵势比当年溥仪到长春即位满洲国皇帝还气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