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他已经为自己找到了航向,尽管这条航线还是有些模糊不清,至少已知道了该从哪里起航?
“有三分之一的病是病人自愈,有三分之一的病是误诊,医生治好的病只有三分之一!”这句话犹如一把锤子在敲击着李振中那颗年轻的心,黄钟大吕一样的振聋发聩,他一边看着书,眼前一边闪现出被病痛折磨得患者,他们的每一双眼睛里,都流露着对生命和健康的渴望。那种眼神犹如甲烷枪口喷出的火焰,烧灼着李振中一颗富有大义的良心,隐隐作痛。
“打破它,打破它!”李振中一边翻阅着书籍,一边在心里鼓励自己。
就在李振中为自己的人生梦想起航的时刻,远在北京的罗刚尚沉浸在求爱失利的悲伤中,借酒消愁。一杯杯烈性的北京二锅头被他吞下,在他体内开始燃烧,他双颊绯hong,目光呆滞,舌头僵硬,却还在喝,口齿不清的向面前的巴特倾诉着:“我TaMa的罗、罗刚,从小就没、没TaMa的受过这个气,我爸,我妈,都是处级干部,你上松江打听打听,罗浩天,刘雨欣,谁不知道?绝代双骄,政府官员,我从小用过的书包,都是品牌的,我这衣服,雅戈尔,皮鞋,老人头。她,一个小护士,竟敢撅我的面子------”
罗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