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恩恩爱爱的过一辈子,现在可倒好,偷偷摸摸,跟做贼似的。”
赵主任:“这就知足吧!你忘了当初他俩闹咱俩的时候了?连面都不敢见。”
马晓静:“也不知道他俩还能熬多久?我真有些等不及了。”马晓静说完,把身体倒在赵主任怀里,泪水顺着她眼角的鱼尾纹流淌了下来。赵主任抱着她,柔声的说:“等不及也得等,他们都那样了,够可怜的了,我们不能在这个时候,再打击他们,我们只有等,用内心的思念与煎熬为我们赎罪。”
马晓静哭道:“赎罪?我们何罪之有呢?我们在不认识他们时就倾心相爱,是他们的出现拆散了我们,现在却要我们来承担相思之痛,上天对我们也太刻薄了。”
赵主任安慰她说:“别哭,这不马上要苦尽甘来么?咱们比较起那些倾心相爱,又天各一方,永不相见的人来说,不是幸运多了?”
马晓静抹抹眼睛笑了,娇嗔的说:“你这辈子,就是心大,当初我看上你的就是你这副大男人的胸怀。”
赵主任拍拍自己TanLou的肚皮,自嘲的说:“这么说,我还得感谢它,要是没它,还吸引不来你这只孔雀!”
马晓静拉住赵主任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