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刚zui里答应:“是,爸爸。”心里却在嘲笑自己的父亲:“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讲什么为人民fu务?谁来为我们fu务啊?这年头儿,谁有钱谁大爷,没钱就是孙子,我才不会像你们那么傻呢?”
罗父当然不会知道儿子的心理,他还在为自己有这样听话的儿子而高兴。他和妻子把儿子送上南去的列车,和儿子挥手作别后,他还用一个大男人的口吻对妻子自豪的说:“怎么样?还是我有力度吧?对付这小子就得软硬兼施。”
刘雨欣白了大夫一眼,嗔怪的说:“你能耐还不行么?儿子小时候,差点儿没让你打死,现在我想起来还心疼,还恨你!”
罗父停下了脚,回首望着列车远去的方向,感伤的说:“虎毒尚不食子,我罗浩天的心不是铁打的,当初要不是他那么作?我能那么下狠手削他么?不过现在想来看看当初对他狠点儿就对了,否则当初不知道给咱们惹出什么祸,现在有没有他还两说的?”
刘雨欣不满的说:“看你说的那个危言耸听,难不得他还会杀人?”
罗父一瞪眼睛,大声说:“打架和杀人有区别么?哪下打不好,一砖头下去就是杀人,那些年严打,多少领导的孩子就因为扰乱社会秩序进去啦?你也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