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来个黎明炮儿不?”
出了宾馆,罗刚感觉到脸皮发烧,自己受过高等教育,又是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怎么会做出这等龌龊的事?他甚至觉得有些对不起潘婷,于是他向自己英俊的脸上,狠狠地掴了一掌,骂:“罗刚,你taa是个什么东西?”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时针已经指向八点一刻,心里开始斗争起来,这个时间了,自己去不去单位上班?去了这满身酒气,一脸的狼狈,很不雅观,万一再碰到人嗅出其他的味道更不好。他决定,还是回家洗个澡,把自己洗干净再说。
在火车上度过一夜的李父李母来到省城,一下火车,感到一阵子发懵,长长的铁轨上,停着一片绿色的南上北下的火车。声音震耳欲聋,两个人背着从农村带来的蘑菇木耳,互相搀扶着随着出站的人流走出站台。面对巨大的广场,更是傻了,诺大个省城,人民医院在什么方向他们都不知道,上哪儿找他们的儿子呢?
“坐车吗?坐车吗?”耳边不时的出现招揽生意的声音。
“老伴儿,咱们找个车吧!要不到哪里去找?”李父忧虑的脸像一枚老核桃。
“叫你说,咱们鼻子底下有zui,还能走丢了?干嘛花那份钱?”李母倔强的说。
“那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