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焦灼的目光望着李振中,仿佛在等着一场庄严的审判。
“这孩子病多久了?”李振中摘下听诊器,问孩子的父亲。
“头两个月就发现他咳嗽,开始也没在意,给他吃点甘草片,土霉素片,也没见好,后来愈来愈严重。”孩子的父亲说。
“这孩子得的是肺结核,住院吧!再不住就来不及了!”李振中看了男孩父亲一眼,忧虑的说。
听说要住院,男孩父亲的脸色变得通红,细密的汗珠从他黝黑的脸庞上沁了出来。他用手捏了捏皱巴巴的衣角。嗫喏着问:“是吗,那得多少钱?”
男孩父亲的动作引起李振中极大的同情。对于一个从农村出来的孩子。这个动作太熟悉了,不论是他的父母亲,甚至包括他自己,都曾遭遇过这样的尴尬。再看看面前的这个孩子,显然被病痛折磨的有气无力,但是他的眼睛依旧那么清澈透明。一双带有黑皴的小手紧紧的握着,他心里想的什么?一定是我不想死,我要活下去!想到这里,一股力量从李振中的心中油然而生。他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不管多少钱,这孩子必须住院,否则就来不及了。如果你带的钱不够,我可以带你找我们领导帮你解决,这是人民的医院。”
李振中话音一落,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