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那多难为情?”冯丽连忙摇头否决了鲁歌的建议。
迟木手拄香腮,斜着眼珠,一副向往的样子,慢悠悠说:“我看还是鸿纸传书的好!把你的心迹写在几张粉红色的芊芊素纸上,再用你的芊芊素手,摘下几片hua瓣,夹在信中,这叫心香一瓣,多有诗意?”
鲁歌说:“木的创意不错,我觉得可行。不过hua瓣就不要摘了,不吉利,有残花败柳的意思。”
冯丽佯装发怒道:“你说谁你残花败柳?”
鲁歌连忙施礼赔道:“冯组长,是小女子一时口误,您哪是残花败柳?您风华正茂,含苞待放,简直就是……”
迟木接下道:“残羹剩饭!”
迟木说着就向另一端跑。冯丽嚷道:“好哇!死丫头片子,敢骂我是残羹剩饭?看我不撕烂你的zui?”冯丽说着拿起桌上的一个铁算盘追来,迟木大喊“救命。”鲁歌在她们身后大声地笑着。
“干什么呢?工作时间疯打乱闹?”一个尖利的女高声在大厅里边炸响。冯丽等人立即停止了嬉闹。
“经理!”
本店的第一大官儿张曼从楼上走下来,这个女人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穿着书店里员工们一样的报喜鸟西装。白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