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红旗,问道:“也包括你吗?”
周红旗笑笑,问道:“你敢吗?这里我们两个人,你敢对我做那些过分的事情吗?”
丁长生看着她,慢慢摇了摇头,说道:“不敢,我现在还记得你当我们教官时对我们的惩罚,现在想起来还是历历在目”。
对于丁长生的回答,周红旗感到很失望,她很希望丁长生被自己激怒,然后把自己按在沙发,按在这个房间里的任何一个地方对自己肆无忌惮的凌虐,自己都不会怪他,但是现在他在自己面前的谦卑,让她感到索然无味。
“这里没有别人,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为了祁家的案子回来的?”周红旗问道。
丁长生笑笑,说道:“这话你问了我好几次了,我直接告诉你,祁家的案子早已定案了,现在要翻过来,几乎是没有可能的,你说我会为了一个不可能的案子冒这个险吗?”
“林一道倒了,这个案子未必不能翻过来,怎么,你害怕什么,你要是真的想为祁家翻案,我可以帮你,无论怎么说,咱们还是朋友吧?”周红旗问道。
丁长生点点头,说道:“你多想了,祁家的案子不是那么好翻的,我知道,林一道倒了,但是林一道没死,他虽然在监狱里,但是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