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子,谁没有个*啊,何照朋为什么这么牛逼,还不是和邸书记挂了钩?”陈东半斤酒下去,有些喝多了。
安蕾和江天荷几乎是不说话,看着丁长生和陈东叙旧,畅想未来,她俩不时的小声嘀咕几句,偷偷笑笑,安蕾也不是几年前青涩的小丫头了,那时候当陈东让她去摆平丁长生时,她简直吓得要死,但是现在早已驾轻熟,好像心里也多了几分渴望。
“安科长,待会他交给你了,你没喝酒,送他回去,院里还没给他准备宿舍,先给他在对面的酒店开了个房间,过几天宿舍收拾好了再搬过去,别说我没给你机会”。江天荷笑着说道。
“我不管,我还有事要先回去呢……”
“别来这一套,他呢,我得送他回去,你呢,帮我分担一下,办公室早没人了,又没有让你干其他事,是让你送他回去而已,你想多了吧”。江天荷微笑着说道。
“陈哥,你放心,你的事我记在心了,我估计这事不大,我还能帮你说句话,但是这半年你可得小心点,凡事要小心,熬过这半年,半年……”丁长生的舌头也有些大了。
这瓶酒是一个犯罪嫌疑人的父亲送来的,酒瓶很不好,但是当酒倒出来的时候,却满屋酒香,当时还有十万块钱,但是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