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可能这个案子就到这里为止了,自杀的话很多事也就可以解释清楚了,该泼脏水的泼脏水,该扣帽子的扣帽子”。丁长生笑笑说道。
“何尚龙这个人还是不错的,以前逢年过节时常去家里坐坐,怎么会出这样的事,这个案子就这么完了?”邢红岗问道。
“基本就是这个意思 了,不再调查”。梁可意说道。
“那你们的意思 呢?”邢红岗问道。
“我们的意思 不管用,这个案子是州里说了算,依我看,这个案子到此为止也好,至少可以让一部分人放心了,要是继续查下去,州里可能有人就不高兴了,据说这个何尚龙和州里的一些领导的干系也是错综复杂,死了反倒是一了百了了”。丁长生说道。
梁可意是一个天生搞政治的人,这也是和她在家里的耳濡目染有关系,所以到了镇上,介绍镇上的发展和以后的投资,说的头头是道,这也可能是因为她让邬蓝旗把隆安镇的材料都拿过来看了一遍,所以说起来比丁长生还详细,这给了邢红岗很大的触动。
“好啊,这个隆安镇我没来过,芒山来过一次,但是国家级贫困县的帽子一直没摘掉,川南还有几个没摘帽的,这次上面发动向贫困的最后一战,但是说起来简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