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秒,马克西姆亲眼目睹后,脸色一片惨白,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望着叶宁肩头那团白乎乎的东西,眼神惊恐不安。
他辨不清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小家伙到底是什么动物,但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的脖子挨上那样一爪子,绝对没有生还的可能。
一个一拳能送你归西的拳王,一只一口能咬死你的老鼠,对一个人来说哪个更恐怖?答案不言而喻,甚至根本没有可比性。
躺在贵妃椅上的杜丽也是见证了刚才的一幕,已经彻底傻眼,脸上一丝血色不剩,以此刻她无力动弹的状态,让她选择单独面对马克西姆这个“恶魔”亦或是可爱的小家伙,估计前者会毫无悬念的胜出。
“马克西姆,你想象一下,如果那只酒瓶是你的手臂,大腿,命根子,又或是你那张英俊不凡的面孔,你说会不会生不如死?”叶宁用手掌摸了摸小家伙以示鼓励,冲马克西姆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和蔼”笑容。
马克西姆咽了咽喉咙:“你,你究竟想怎样?”
叶宁道:“我要你承诺就此放弃,你可以不为华远争取,但萧氏必须出局。”
马克西姆苦笑一声,纠结了片刻,又心悸不已地瞟了眼用一双乌溜溜的眼珠瞪着他的小家伙,终是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