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与违和。
叶宁只得回以傻傻一笑。
“你笑什么?”杜丽问道。
“难得你提及这种深沉的话题还能笑得那么开心,我总得配合一下。”叶宁很是无辜地摊了摊手。
“我是在笑自己傻,你是在嘲笑我的傻。”杜丽嗔了他一眼,蹙眉默念了一遍”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体会了片刻,也不经唯一听众的同意,便开始述说:”他是我大学同学,我们相恋了三年,为了能和他在一起,我不顾家里的反对,离家出走了半年,随他去了别的城市,最终,我未婚先孕家里才不得不成全我们...”
语顿,她深深吸了口气,眼中浮现了一抹沉痛:“结婚后还不到一个月,一天傍晚,我走在街上被一辆自行车撞了,自行车逃逸,是路人把我送去了医院,经医生诊断,结果是子宫破损,不光孩子保不住,今后再怀孕的几率也是微乎其微,他得知这个噩耗以后,非但没有埋怨我,还对我益发体贴关爱,当时我真的很感动,又觉得很对不起他,于是就下定决心用这一辈子好好补偿他,我求父亲破例让他进入家族旗下的杜兴药业,并且给予他特别的关照,而我自觉地承担下家里所有家务,尽我所能做一个合格的妻子,就是在那段时间里,我自学了熬药的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