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方小鱼惊讶地抬头,对上了徐厚浪闪着怒火的幽深眼眸。
方小鱼立时有点发怂,也不知道徐厚浪同学推着车站在那里有多少时间了,她有种做坏事被当场捉包的感觉,其实她这可是做了件大好事,至于她避免了一场大灾难。
只是面对他时难免实在心虚,不晓得他有没有看出端倪来,毕竟事情就发生在妇保院,是她都要多想想。
方小鱼咬了咬唇,该怎么回答他的问话呢,就说自己本来就极富有正义感吗?
方小鱼抬头看着他,他会信?
搁梦里,他只怕拿疯子的样子看她。
谁会吃饱了撑着没事做,管这等闲事,此事跟她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方小鱼想了这么多,脑门突然又被人重重地弹了一记,“以后没我的允许,这样的事情少做。”
徐厚浪气的手底心发痒,真想狠狠打一顿某人的屁股。
他是真的有点生气,这丫头不知道是胆大,还是傻。
上次赌场也是,这次也是,就没有她不敢做的事。
方小鱼还一点觉悟也没有,一脸的小倔强,“小疯子,就不怕这些工人对你动粗。”
建筑工地的工人都是粗人,大老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