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上，乖乖的。
章伯言看她一眼，继续替她修剪着玫瑰，弄成漂亮的一束递给她：“好了，喜欢吗？”
她抱在怀里，略显得苍白的小脸埋进花瓣里闻了一下，“喜欢。”
他起身，拉起她的小手走向一处花房，是他为她准备的。
里面很温暖，也有各种玫瑰，特别是一小块种着稀有的黑色玫瑰。
但章伯言一直没有将那块红玫瑰移植过来，她也没有问原因。
坐在长椅上，她侧头看着他，轻声说：“你怎么不问我股份的事？”
章伯言将剪刀放在一旁，淡笑：“你决定好了吗？”
莫小北的目光有些直，声音也更轻了些：“如果我选择去查真相呢？”
他安安静静地看了她许久，目光很是温和，许久才揉了揉她的头，“那就按你的决定去做。”
莫小北有些懵，追着他问：“你处心积虑了那么久，不就是想得到这百分之十？”
章伯言的目光更深遂了些，笑了一下，“谁说我处心积虑了想得到的是百分之十？”
“难道不是？”莫小北忽然觉得嘴唇有些干，不自觉地舔了一下。
他的手指轻点在她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