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吗?”
“当然不许了。”她想也不想地说:“你说过它只侍候过我一个人的,再说章总长得这么好,财大气粗不怕被我耽误几年。章总你说是不是?”
她说得轻轻松松的,但是章伯言听着却是有着说不出的滋味。
几年,只有几年……
她的意思是什么?
可是他没有深究,他们好不容易才这样,他深究不起。
他给她做了早餐,开车回了章园又安慰了一下他的小公主这才去公司。
公寓里,莫小北赖到中午才起床,然后拨了傅染的电话:“染染?”
傅染有些激动:“莫小北,你还有脸打我电话?”
几年了,这死丫头一点儿信息都没有,要不是她听着莫南笙那只母孔雀说小北好好儿的,她得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