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酒意又趴进他的怀里。
“有那么女人喜欢你，你干嘛还要缠着我？”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地落在他的耳际，鼻息温热喷在他灼烫的肌肤上，却像是羽毛一样轻盈。
唐尧本来满心的火气，这时却柔软了心肠。
怀里的是他的妻子，她说有很多女人喜欢他，那么她呢？
本来是为了审问她和林谦的，但是此刻他更想知道她的心里，他唐尧是什么位置……
唐尧搂着醉了的妻子，薄唇贴住她的耳，声音放得很轻很轻，“那你还喜不喜欢我？”
他怀里的女人身体僵了一下，细长的手臂搂得更紧了些。
唐尧低头，嗓音低靡：“傅染？”
她仍是僵着身体，于是他知道她并没有完全醉。
可是这样安静的时刻，他不想再让她喝酒了，忽然间他想听真话。
唐尧放下了所有的动作，就只是维持着让她坐在自己怀里的姿态……
许久许久以后，傅染语带破碎：“我不知道。”
是真的不知道，本来不喜欢的，也不想喜欢了，可是他问出口时她却无措了。
当年那种不知所措的感觉又来了，而此时，她甚至已经当了他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