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能取代。
她机械地跟着他走，在无数的目光下。
当她坐进车子的时候，全身都是无力的，唐尧帮她扣好安全带，仔细地弄好，像是个老爸爸一样不放心女儿。
末了，他低语：“染染，照顾好自己，回头我去接念琛和瑶瑶，你在家里休息。”
傅染坐在车上，他站在车外。
他帮她弄好一切，低声说：“有空，我能去看念琛和瑶瑶吗？我是说，最近或者是你去了巴黎以后。”
顿了顿，像是怕她误会，又紧接着开口：“我每个月几乎都去欧洲出差的。”
傅染其实明白，他并不是每个月都去的，他说去也只是想看看孩子。
这样的要求，她无法拒绝。
傅染嗯了一声，然后声音就有些哑地开口：“我要回去了。”
唐尧表情有些小失落，但还是退后一步。
傅染淡笑了一下，还是发动了车子。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情绪不稳，还是身体不好，她才开出去不久就砰地一声撞到了前面一辆车。
不是别人的车，就是唐尧新换的一辆一千多万的黑色超跑。
车后面，生生地撞了一个大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