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长咳,差点被自己口水给呛死,脸色涨的通红。
在座几人也都是一脸惊奇的盯着剑痴,仿佛重新认识了这位。
“你们别听这丫头瞎说,我哪会做什么诗!”剑痴赶忙解释道。
慕容凤笑道:“哎呀,大锤叔您就别谦虚了。上回冬天家里下大雪您随口作了一首《咏雪》诗可是得到私塾先生一通好夸呢。”
“我哪有作过什么《咏雪》!”剑痴抓狂道。
但旁人还以为他是谦虚,纷纷怂恿慕容凤念来听听。
慕容凤笑吟吟的念道:“天地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黑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众人咋听之下都觉得这诗做的太俗了,只能勉强算作一首普通的打油诗而已。
岳夕自问别说他了,就算是书院里的蒙童都能随口作出两三首同样的打油诗。一时间心中难免有些轻视剑痴。挤在他身边的林月则毫不掩饰轻蔑之色,觉得这人的名字取俗,就连诗也作的这般俗不可耐。
杨修则一脸尴尬,显然也觉得这打油诗实在没有任何出奇之处。心中不由暗叹同为一家人,但这作诗的水平实在差太多了。
只有血饮真君脸上闪过一丝讶色,但见慕容凤没有点破也不好多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