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后半句话给了这对夫妻某一个希望。
在艳青的吆喝下,她的爸妈屁颠屁颠起来,信义会的混混们,个个围着雷名大大咧咧坐了下来。
一会羊肉串上了,啤酒来了,雷名上口后一爽,将艳青搂得更紧了,一只手拿着羊肉串往嘴里撸,一只手时而在她身上上下其手起来,偶尔还转头痛吻起了艳青,恍若无人一样。
艳青父母皱了皱眉头,满头黑线。
想想看,作为父母看见自己的女儿被这个少帮主如此揩油,谁不心痛!
有人说过,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一辈子最爱她的男人,一定是她的父亲。
其实这句话说的一点儿也不过分,爱情往往都是有保鲜期的,但是亲情没有保鲜期。
再说,摆在眼前的并不是什么爱情,而是……上位的手段。
艳青的爸爸有几次要发作,可是都被艳青瞪了回去。
彭雨琴碰了碰楚江的手臂,欲离开这里,她怕楚江生事。
“咳咳。”楚江轻咳了两下下。
咳嗽声虽然不大,但是传在雷名的耳朵,却似乎充满了讽刺的味道。
尼玛的,本少帮主大口大口吃肉,大口大口喝酒,大口大口亲女人,大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