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喝酒就免了。”司空鸾淡漠道。
她可能还未彻底三个老总的话，但是站在一旁的女秘书，可是一个熟……女级别的，一听就听得通透。心里暗暗吃惊，这三个老总的公司在首市虽然也算是大公司，但是跟司空集团比的话，就成了一般级别的公司了。但是这三个老总竟然敢赤果果威胁起自己的董事长来，不，这简直不是威胁，而是想逼董事长潜规则。
女秘书用脚趾头，不用山峰一猜，也能猜出，这三个老总的主子肯定是有着恐怖势力的人物。
女秘书一直没有发言，因为这种谈判，她只能负责提供合同资料之类的，根本没有资格插话。
“谁说没有必要，很有必要，你知道吗，喝酒之后……什么都可以商量了。”于总看见司空鸾仿佛还没有听懂上一句话显而易见的含义，于是更加露骨道。
这回司空鸾终于听懂了，于是脸色一冷，毫不犹豫低喝了一声：“如果再谈这个话题的话，请你们离开！”
“哈哈——”
于总他们三个早已经将无耻修炼到了一定的境界，听了司空鸾的喝骂之后，也不生气，反而哈哈一笑。而后对视了一眼，交流了一下他们的看法。
对，他们只要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