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解解饥渴。
有的是寡妇,带着孩子的寡妇更不容易,单纯靠种地就过不了日子了。除了农忙,平时也是附近的镇上做点小工,一天忙到晚,也就赚五六十块,行情好一点就赚八九十块或一百什么的。
寡妇输了钱更直接了当,还用去麦田钻小树林吗,直接带上男人回家就可以了。
有的呢,老公也是在家的,但是这个家要不就是一个女权主义地位至上的家,要不就是老公也在外面勾勾搭搭,老婆睁一只闭一只眼;所以当老婆去滚滚麦地的时候,老公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当然,这些赌博之人,在人口众多的农村来说,还是少数的。在正正当当的人家里头,说起那些赌博之人的时候,贬称之“二流子”。
“带上老婆就没意思了。黄脸婆一个!”当女人提议慕容石带上自己老婆上麦田时,慕容石想了想,憨憨地搔了搔头说道。
其实慕容石的老婆长得还是略有姿色的,起码比眼前这个女人有姿色,但是在慕容石这个二流子的脑海中就是黄脸婆一个。
关于此次的交易,是昨晚慕容石赢的,但是因为昨晚手气好,要继续赢钱,就先让这个女人挂了个账,约定第二天早上在某某处的麦田还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