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全身都疼,就像是被人打过一般。她知道那是因为她昨天上山挖大黄时,全身都在用力,所以造成了肌肉酸胀,才会有这样的感觉。
“爹,娘,我起床啦!”沈安安照例伸了一个美人懒腰,走到堂屋时,才发现沈安亭坐在院子里,山哥儿也坐在他面前的凳子上,嘴里咿咿呀呀的说着话。手里拿了一支笔在哪里乱涂乱画。
本来沈安安还想说,山哥儿这是准备当状元的节奏,等看到他手里拿的是什么笔时,沈安安嘴里顿时惊呼了起来。
“啊,山哥儿,你这笔是哪里来的?”
“我给的,我看你那天带回来的包袱里,有好几支,就丢给他玩了。”
沈安安听了,心里顿时在流血,这可是她用来画画的笔,这支笔被山哥儿这样一划,铁定要毛了头,就没用了。
看到沈安安捧着脸,蹲在那里不说话。沈安亭抬了抬眼,将视线从手里的书上,移到沈安安的脸伤,问道:“安姐儿,你怎么了,怎么就变得愁眉苦脸的了?”
“哎,没什么。”这会沈安安已经生无可恋了。
随即她看到家里的厨房静悄悄的,根本没有看到曹氏和沈三郎。而院子里,已经晒了小半边地方都是大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