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要叮嘱自己,或者说是要问自己。
饭后,宋鏖说请沈安安去散散步,消消食,然后带沈安安认认门路。其实沈安安知道,他这是有话要叮嘱自己,或者说是有事情,要问自己。
沈安安果然没有猜错,等到只有宋鏖和沈安安两人时,宋鏖问她了。“你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我听说阿晟石矿的事情解决了,你应该也知道吧。”这会两人在瑞芝堂后面的药田那边说话。
初冬季节,大部分药草都已经收割完毕,只有少量的药草,还在种着,长势并不好。
“嗯,我知道,就是解决了石矿的事情,我才回去的。”
宋鏖了然的点了点头,好奇道:“我以为他会留下你,毕竟你们相处时还挺愉快,我听说你对王夫人可用心了。”
“哪有的话,我只是见不得夫人受病痛的折磨,我只是尽我自己的一点绵薄之力罢了。”
“那也得你有心才能做到啊,我以为你会留下的。”宋鏖说。
沈安安淡淡的笑了笑,没有接话,似乎不愿因更多的谈论。
宋鏖也只能作罢。“以后就准备在我们瑞芝堂做学徒吗?在我看来,你应该不会只做一个小小的学徒。”
“哈哈,你为何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