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反常了。而且被他胸口撞一下会很疼吗?
沈安亭兀自想不通。
不过被赵春花骂了句流氓,后面他想通这是为何了?
因为女人和男人的胸不同,赵春花觉得自己这样说,太过于轻薄了些。
沈安亭不由摸了下鼻子,觉得这事情还蛮有趣的。
进屋的时候,只见曹氏正坐在那里抹眼泪,嘴里哭着骂着,也不知道在说谁,等听清了,才知道是在骂沈安安。
“娘,你这是咋了,安姐儿又做什么了?”
“做什么?这丫头心太野了,完全不将我们这一家人放在眼里,不将我和你爹放在眼里。”
“娘,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吧。安妮子整日想着赚钱的法子,带着咱们一家人。还出了钱给我们买了地,又准备盖大房子,还待怎样?”
见儿子这么说,曹氏不由看了他一眼说道:“怪不得她那样,特定是你惯的。我问你,她在镇上开了间画室,你可以知道。”
“知道啊,怎么了?”
曹氏顿时觉得心口更痛了,于是连儿子也不理了。继续大声的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唱道:
“我的娘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自己生的女儿跟自己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