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
“不是很清楚,不过我知道今天是他要和我比赛就行了。”
听沈安安这么说,徐老不免觉得好笑,这男人和女人看问题,遇到问题的处理方式果然不一样。如果是个男子,在对战前肯定要将对方的来历和实力都搞清楚了。
而沈安安则是心无旁骛,该干啥就干啥,看上去很无压力的感觉。
徐老是见识过沈安安的本事,但墨玉并不比她差多少,她理应无需这么轻敌才是。
如果沈安安告诉老头,我们学的是九年义务制教育,如果现在拿小学的算术题考她,她还算不明白,那不白瞎了。
她还是大学生呢,还是滚回老娘的肚子,重新投胎得了。
“对了,那边几人送纸墨笔砚给你没有,如果是他们没有送给你,我一定会告诉宁知府,严惩他们。”徐老和沈安安说了半天话,看着站在自己身后木头人一般的男子,突然想起自己此行是来干嘛的了。
“哦,这个倒是不用,我自己带了笔来,我只需要一些纸就可以了。”沈安安说的依旧很轻松,语气如此轻飘飘的。
让徐老心里更是打起鼓来,这丫头怎会如此自信,她真的不用那些东西吗?甚至于连珠算都不用啊,这好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