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塔山烟,一对酒,花了一百六十多元,准备晚上去李辉家拜年。
看到他买这么好的烟酒,罗娟知道他对自己抠得很,不会是自己用的,便问他做什么用?被她追问得急了,想想也没必要瞒她,就告诉了她。罗娟围着他转了一圈,像看外星人一样:“哟哟,看你老实巴交的,原来是闷骚型的,还是个腐败分子!”
胡佑民的脸有些红了,他以前是很单纯的,可残酷的现实,让他学会了投机和钻营,当然有个前提,就是不做损人利己的事,不黑良心、不犯法。被罗娟揭了短,他觉得很难为情。看着他窘迫的样子,她才不逗他了:“没什么不好意思 的,这社会就这样,看来你是根开了窍的木头,朽木可雕也!”
刚开工,一般的工厂没什么事做,江河集团是个大公司,订单很满,大伙很快调整了过年的懒散,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
胡佑民上白班,上完这周后,他找那么不喜欢上晚班的同事,商量以后一直换他的晚班,他爽快地答应了,胡佑民给他买了一条四十多元的烟。
上晚班后,胡佑民有时间看股票了,现在他很少去交易大厅,只是在罗娟的电脑上关注长江电器的走势。
三月四号,长江电器拉出一根放量阳线,股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