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日子?别人天天打牌逛街,我天天上班,你还在外面鬼混。”
胡佑军可能是受的气积压久了,加上喝了点酒,酒壮怂人胆,当即怼她:“你也去打牌撤,你也去逛街撤,我还不赌、不嫖呢。”
这一下,两人大吵起来,她喊道:“这日子没法过了,离婚。”胡佑军也不甘示弱:“离就离,又要我多挣钱,又要我天天窝在家里,不能和别人交往,你这是什么逻辑?我早受够了。”
这一次,两人冷战了十多天,和好以后,隔两天又吵,渐渐地成了规律,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刘月香哪个都不能说,只能偷偷地抹眼泪。
看着母亲满脸愁容,胡佑民劝道:“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也管不了那么多,也不要操那个心了。这里你呆不下去了,就回乡下吧,爹一个人在家里也很累,你回去吧。”
“佑军这里,你要他自己去找个保姆,请保姆的钱,你帮他出一半,这钱我以后给你,但不要告诉他们。”
从胡佑军家里出来,胡佑民心里也不是滋味,但这是他自己的选择,别人也帮不上什么。同时也庆幸自己找了个通情达理的好老婆。
黄修远打电话来,说他们的停薪留职手续办好了,月底就会过来。胡佑民将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