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田玉梅睡到第二天九点才起床,刚洗涑完,房东老板来,要这个月的房租和上个月的水电费,她强笑着将钱给他。房东临走时说:“从明年起,房租不能月交了,至少要季交。”
等房东走了,她去找吃的,家里没有方便面了,她只好烧水煮一碗面条。吃完面条,觉得精神 些了。
已经走投无路,只能卖掉这间小厂回家了。看着车间里的设备,她心酸不已,这都是她的心血,就这样说没就没了。
来的时候没和他打照呼,走的时候见他一面吧。想到这里,她拿出手机拔打他的号码,拔到一半的时候,又挂掉了。
她不知道和他说些什么?他还记得自己吗?田玉梅心里矛盾不已。犹豫了半天,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拔通了他的电话。
“喂,你好,我是胡佑民,请问你是哪位?”听着电话里传来思 念已久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和,富有滋性。她忍着泪水,没有做声。
“喂,你是哪位?请说话。”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轻声说:“佑民,是我。”电话里沉默了十多秒,他轻声问:“你是玉梅?”
“嗯,你还听得出我的声音?”
“你在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