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结果,我会离开他,也会离开这个城市。”
想不到她看似弱不禁风,却如此果敢。他真诚地说:“谢谢你,你记下我的电话,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找我。”
晚上,佑军垂头丧气地来了,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看到他这个样子,刘月香气不打一处来,开始恨铁不成钢地数落他。
胡佑民拦住母亲问他:“你现在打算怎么办?”他低沉地说:“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的事你去做?”
“我也不想,可我的苦谁知道?”
“你好好和她沟通一下,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同她谈过很多次了,没用,固执得不可理喻,脾气又大,没有公主命,一身公主病。什么都只能依她的,依她的也行,关健她的做法不对呀,真依她的,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那你总得拿个主意,有个交待吧?”
“我真不知道,离婚对孩子不好,可这日子真-他-妈不是人过的。”
“你倒是想得远,和她谈恋爱时怎么没想那么远?”
“当时她也不这样呀,谁知道变化这么大?”
“什么事都有迹可寻,是你没有注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