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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秀林正在跟餐馆老板嘀咕着什么，看春天过来连忙住了嘴。</p>
餐馆老板趴在吧台上抄抄写写，撕下一张餐费单子递给了王秀林。</p>
春天扫了一眼，看到这张单子跟王秀林签字单子的内容一样，只不过上面只有时间酒菜单价和钱款总额，没有签字。</p>
春天一时没搞懂王秀林唱的是哪一出，一顿饭搞两张单子，还没跟餐馆结现款。</p>
王秀林跟老板打了个招呼，领着春天出了餐馆。</p>
3.</p>
到了教委办，王秀林给春天倒了一杯水，很客气地询问春天要不要休息一会儿再工作。</p>
春天摇摇头，说想早点做完早点回家。</p>
王秀林也没客气，打开抽屉找出来上午给春天看过的表格，又交代了几个要注意的细节。</p>
春天找了张桌子趴着抄写起来。</p>
“春老师，你在这里先抄着，我回家一趟。你嫂子还没吃饭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