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地在屋子和院子里转来转去,烟也是一支接一支地抽着,只抽得自己头昏脑涨,使赵敏本来就已经混沌的大脑变得有些呆傻,好像失去了思维的能力,脑子里也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盼望着能接到谭艳给自己报告喜讯的电话。</p>
可是一直等到中午十一点,屋子里的两部外线电话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赵敏变得更加焦躁不安起来,像一头困兽一样在屋子里东一头西一头地乱窜着。想再次给谭艳打个电话吧?又怕惹恼了她对自己的事情甩手不管。本想给分管教育的副镇长冯贵打个电话问问事件的进展,可想想冯贵刚才对自己那一套劈头盖脸的臭骂,拿起的电话只好无奈地又放下。</p>
死灰暗淡的脸色、青肿的脸颊,红肿的左眼,加上愤怒和悔恨偶尔互相交替的表情,让赵敏的脸色看起来有些狰狞可怕。加上一夜的无眠和十几个小时的水米未进,使赵敏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掏空一样,浑身软绵无力,踉踉跄跄的脚步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堆上,一点踏实感都找不到。</p>
赵敏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挂在墙上的电子钟,钟表的指针不知疲倦地一圈又一圈地转动着,离薛加武规定的下午两点钟越来越近,赵敏的心揪的也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