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给刘淑珍买针药之外,必须得拿出一些钱来供给在县城读书的儿子的开销;另外,冯术还得每月挤出一点钱来还欠下的外债;现在的冯术,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三瓣花,哪里还有闲钱去给钱进送礼?冯术的郁闷也就在意料之中。</p>
这不,今天晚饭之后,冯术伺候刘淑珍吃完药,就溜达着出了家门,原计划想去钱进家门口或者教委办转一转,看能不能打探一点有关人事改革方面的信息。谁承想刚刚走到路口的拐角,冯术就看到了正在有说有笑上出租车的钱进、孙副主任和庄世涛三个人,顿时,冯术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一样,感到一阵的抽搐和刺痛,一种失落和无助的心绪顿时蔓延了冯术的全身。</p>
冯术就是傻子也看得出,钱进这是带着孙副主任和庄世涛去饭店吃喝了。冯术明白,在钱进眼里,也许只有孙副主任和庄世涛才是他的心腹之人,而他冯术,不管再怎么努力、再怎么表现,始终都进不了钱进权力的“核心圈”,始终只能在“核心圈”之外徘徊,这不能不说是热衷于“权力”和“官道”之人的一种悲哀。</p>
带着一脸的迷惘和惆怅,冯术拖着沉重的步履回到了家门口,在伸手即将打开院门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