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会儿后，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两个警察同志，但是并不是之前开门的那两个。“老队，您都到拉？”那两人看见老队有些吃惊，因为他们是电梯，而老队和叶振是步行。
“不然呢，你眼前看见的不是老队，是谁啊？”老队白了那两人一眼，然后递过去一份东西。“你们去询问他第二轮，按照我的方法吧，现在先去休息。”老队讲究的是慢慢攻破对方的心里防线。
那两个警察同志接过老队的纸，点点头，转身走了。那两人出去，不久门又推来，先进来两个警察，缓缓带进来了一个犯罪嫌疑人，身后还有两个警察。把他们拷在铁椅上，警察们就出去了。
老队喝了喝热水，今天蛮冷的。清清嗓子，老队开始问问题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接下来我问问你问题。第一个，你们是怎么盯上叶振、怎么准备绑架叶振母亲的？”一开始的问题需要偏离主题，慢慢移动到主题。
那人看着老队，他正是被老队踹到在地上的那个小伙子。“缺钱。”那小伙子从口中吐出两个字。老队假装咳嗽两声，小声讲。“识时务者为俊杰啊！识时务者为俊杰！”老队口中嘀嘀咕咕，声音小但是大家都听见了。
那小伙子依旧面不改色。